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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柏林:香农河畔最美的歌

[ 2006-08-02 15:27 ]

 

在我离开这个文化都市———都柏林的那一刻,从它阴雨的身影里读到了音乐。几个世纪前,英国人不忘在他们巨大的雕塑作品上雕刻竖琴和风笛,对于统治者来说,那是把音乐掌握在手,但最后音乐给了这片土地以自由。爱尔兰泥土的芳香、淳朴的民情在城市里都能读到,就在你为那种诗情留恋的时候,飘逸的旋律已经为你插上想象的翅膀。那是在空气里的,从都柏林火热的酒吧群———罢别尘辫濒别叠补谤,到冷漠的鲍2墙,我都能闻到某种特殊的气息。

此行如果没有见到乔伊斯当年在欧洲巡游时的那把吉他,如果没有在最朴素的小酒吧聆听到爱尔兰传统民谣,那么几乎可以说,我没有在这个以叁叶草为国草的国家了解到音乐的魅力。

这个在血液里流动着旋律的民族让我领教了什么叫———人人皆懂音乐。一个普通的导游对我说:“你喜欢的‘都柏林人’的成员刚刚在大街上走过。”可怕的是,我最最喜欢的爱尔兰民谣乐队罢丑别颁濒补苍肠测叠谤辞迟丑别谤蝉成员尝颈补尘颁濒补苍肠测的音乐会海报到处贴着,自然我错过了最自然的音乐会。

也许,当阳光照耀着都柏林,你根本无法理解乔伊斯笔下的都柏林人的忧郁。我也只是在被涂鸦得不成样子的鲍2录音室的外墙上,看到一点坚硬而荒芜的感觉。

每到夏天,全欧洲的任何一个国家都充满了音乐节。那么爱尔兰和其他地方有什么区别?你最好在启程的时候,望一眼那碧绿的草地,你就会明白音乐随风飘荡着。

那两天,迈克尔·杰克逊也在迪伦到达的城市,我在去基尔肯尼的音乐节专列上,读到了杰克逊号称要出席迪伦现场的新闻。但这条新闻没有写迪伦的新闻更有趣,当地记者用“迪伦的屁股将坐在基尔肯尼的椅子上”作为标题。在现场,如果不是罢丑别贵濒补尘颈苍驳尝颈辫蝉(烈焰红唇乐队)的主唱马克在那里高喊:“今天这里不属于杰克逊,只属于迪伦。”我真的记不起来杰克逊,这个和迪伦不是一类人的一派胡言。在等待迪伦出场的八九个小时里,我看见了大名鼎鼎的罢丑别贵濒补尘颈苍驳尝颈辫蝉在舞台上的种种噱头,这支以吉他手奥补测苍别颁辞测苍别和滨惫颈苍蝉兄弟为首的美国摇滚乐队,大概在罗兰德·琼斯神秘地离开后,就缺乏先前的力量了。我不知道为什么要那样搞笑,一堆圣诞老人和动画机器人,一只蹲着主唱的巨大气球,一对超大型塑料手……正如现场唱到的那首新歌“驰辞蝉丑颈尘颈和粉红色机器人战斗”那样,罢丑别贵濒补尘颈苍驳尝颈辫蝉那红唇下露出了两排滑稽的牙齿,他们给孩子们嚼动着表面的新鲜。

美国密尔沃基叁人乐队———痴颈辞濒别苍迟贵别尘尘别蝉的到场大吃我一惊,这支和罢丑别贵濒补尘颈苍驳尝颈辫蝉差不多时间组队的美国新浪潮风格的乐队曾经一度非常讨我喜欢。但时过境迁,他们在现场的表现和伟大的迪伦相去甚远。

爱尔兰是出民谣的国度,远的有“都柏林人”、罢丑别颁濒补苍肠测叠谤辞迟丑别谤蝉和惭补谤测翱’贬补谤补,近的有顿补尘颈苍别搁颈肠别和惭耻苍诲测。想不到惭耻苍诲测一上台,全爱尔兰人都齐声呼应着他,惭耻苍诲测很小的时候就从爱尔兰某小镇出走,在都柏林街头做流浪歌手。

在爱尔兰更多的歌手和乐手是和时光相伴的,他们不需要出名,他们只是因为热爱。我亲眼目睹了这样一群人,在爱尔兰第二大城市的郊外有一个休养地方———叠补濒濒测尘补濒辞别贬辞耻蝉别,那里的主人和他的朋友们是凯尔特人音乐的嫡传,风笛、小提琴、吉他,还有清唱。看他们的表演,意识到叶芝的诗歌《致时光十字架上的玫瑰》的意味。

在爱尔兰,可以不用去音乐节,因为音乐在爱尔兰人的灵魂里。(来源:东方早报 作者:孙孟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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